小说：大四的天空没有爱情的雨

冷落清秋

十八、
　　
　　陪阿婆他们喝了几杯酒，边喝边欣赏着台上那些所谓的歌手翻唱着熟悉的、不熟悉的歌曲。浮躁的音乐，浮躁的空气，还有一群像我们这样浮躁的年轻人，在感受着这浮躁的一切。马精有些坐不住了，叫我一起到三楼去蹦几下。
　　
　　去到三楼一看，舞池里有一群人正跟随着强有力的节奏叫着、笑着、跳着，手在毫无规则地摇摆着，脚也在乱七八糟也跳动着，好一派虚假繁荣的景象，比当年第一次经济危机前的钮约股市还要虚假还要繁荣！马精似乎被吓着了，凑到我的耳边，直呼：群魔乱舞！。我们相视一笑，然后也踏入舞池，勇敢地做了一回魔鬼！
　　
　　尽管我有魔鬼般的身材，但老天向来是公平的，因为它并没有赐予我魔鬼般的舞步。尽管我已经是第N次出入这种场所了，但我的舞步依然是那样的笨拙，手笨笨地摆着，脚蠢蠢地跳着，头钝钝地甩着，身体拙拙地扭着。但在这昏黄闪烁的灯光照射下，只要你能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那你也是个舞林高手。即使笨拙如我，也没有关系，因为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你的动作是否优雅是否正确。
　　
　　跳了十几分钟，我感觉有些累了，又下楼去找阿婆喝酒聊天。“小朋友，阿婆是不是又变老了？”阿婆问我。对于她称呼我为小朋友，我每次都提出抗议，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不许再叫我小朋友，我长大了！想当年在高中时还参加过成人宣誓呢！”我很是自豪地反驳了她。阿婆显然有些理亏了，忙说：“是！大朋友！”当然，我对“大朋友”这一称呼也不满意，再次提出抗议：“要叫就叫男朋友，不要朋友大朋友小的乱叫，一点规矩都没有。”我又借机训了她一下，心里感觉很是痛快。
　　
　　但阿婆这次好像有点生气了，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用带了三分醉意的眼神仔细地端详了迷离灯光下的阿婆，说：“廉颇老矣，风韵犹存啊！”阿婆哈哈大笑，反问我说：“那我是不是该回你‘徐娘半老，尚能饭否？’呢？”我也笑了笑，用很沧桑很感慨的语气回答说：“老啦，老啦！现在每餐只能吃三大碗了。”“三大碗？你骗谁呀？你也不怕撑死呀？”阿婆还借机羞辱了一下我引以为荣的魔鬼身材，说我光吃饭不长肉，严重浪费国家粮食。我故作镇定，很是虚心地接受着她的批评教育，不管她怎样说，我都面不改色。因为我一喝酒脸就红，要是此时想改改面色，恐怕得向川剧大师们学习学习变脸的绝活才办得到。
　　
　　我没有反驳她对我的身材的否定，只是顺着刚才的话题说：“撑则撑矣！死倒没死！”没想到阿婆这次又突然发飚了：“我恨不得你早死！”
　　
　　哎呀呀！这俗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妇人！又说：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领教了！但对于这种平白无故地咒骂人民群众早死的行为，我们当然要提出严正的交涉和强烈的谴责！关键是这人民群众指的就是我！因此我立即向阿婆提出四点严正要求：

　　一、公开、正式向受骂者赔礼道歉。
　　二、对此咒骂人民群众早死的事件进行全面、彻底的调查。
　　三、迅速公布调查的详细结果。
　　四、严惩肇事者。
　　
　　但看在这只是人民的内部矛盾，就罚她三杯酒好了。

　　接着我和阿婆进行了一番很有哲学性的对话：
　　“如果我死了，你会哭的！”
　　“我不会哭！”阿婆斩钉截铁地说，似乎很相信自己的心是石头长成的。
　　“不，你一定会伤心的！”
　　“我不会伤心！”
　　“那你会死的！”
　　“我不会死！”
　　“不可能！”我用在离散数学上学到的很著名的三段论作出了论证：凡人必死，阿婆是人，阿婆必死。再用了更著名的反推法往回推，从而得出了“如果我死了，阿婆会哭”的结论。

冷落清秋

十九、
　　
　　由于这个学期有三门课程设计，因而这个学期的所有课程都结束得比较早，一门门考试也来得比较早。我们被迫进入了全面备战状态，因为谁也不愿意在这最后一个学年还高挂红灯，尽管这样多少能增添一点新春临近的喜庆气氛。我也一下子从颓废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天天背起书包往教学楼跑。
　　
　　都说大学是象牙塔，其实更像是佛塔，像一座香火季节性旺盛的佛塔。可惜平日里一心向佛者并不是很多，只见和尚，不闻诵经。只有在这临近考试的季节烧香拜佛者才渐渐地多了起来，教室、自修室处处可见临时抱佛脚者，个个神态极其虔诚，口中念念有词，估计念的是“佛祖保佑我这次考试能顺利通过”之类的话。
　　
　　坐在自修室里，翻看着一本本将要考试的课本，虽然感觉有些烦，但我依然会像个战士般地坚持着，尽管很多时候我会是一个睡眼惺松口水横流的战士。虽然现在已是紧张的备战时刻，但一看到课本，我依然会条件反射般地犯困。尽管如此，我还是坚持着看了睡，睡醒再看，看了又睡，睡醒又看，如此反复，总能把一本课本赶在考试之前看完。而且只要把课本看完，我都自信能过，并且不需要任何舞弊行为。
　　
　　我是一个讨厌作弊的人，因为我的作弊水平很低，至多也就用脖子做做伸缩运动。因为众所周知，大学里的好些老师抓补考重修的学生都是按照一定比例来定的，成绩最末的几位便是可以的倒霉蛋。假如一切都是公平的，我相信我提前几个小时来排队都轮不上我。但是现实不是这样，因而在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我被抓了两次，一次补考，一次重修（我因拒绝补考而重修），这其中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有人说：在大学里没有补考和重修过的人，他（她）的大学不是完整的。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想我倒是该感谢一下作弊者了，是他们使我的大学更加有机会完整起来。尤其要感谢的是河马大侠，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在考场上劫富济贫的大侠，劫的是别人的知识财富，济的却是私贫。不过，我们这位可爱的大侠也有过失手的时候，他曾由于夹带而被抓过，据说当时他还没看到纸条里的公式就被抓了，这实在有些冤枉。唉，都怪这河马的马脚太大，早晚会有露出来的时候！
　　
　　上次考汇编语言的时候，河马曾经给我算过一次命，说我命犯煞星，会栽在教汇编语言的那个老太婆手里。当然，他给我下这个结论也是有一定的客观依据的，那就是我从没上过老太婆的实验课，实验作业一次也没交。偏偏我命不该绝，结果老太婆给了我60分，倒是河马自己被抓去补考了，而且补考还没考过，又被抓去重修了。此后的一个月，我每次见到这个嘴臭得跟贝利一个样的河马，就向他展示我最灿烂的笑容，直笑得河马全身上下都感觉不爽，又开口大骂老太婆有眼无珠，像他这么帅的人也抓起补考重修！
　　
　　又将考试了，这回河马学乖了，没敢再给我算命，而是一心忙他的作弊事业去了。要是让河马连续考一个月的试，估计他将会以深圳速度向长颈鹿进化。可惜每个学期的考试也就这么几门，因而我们最终没有看到河马转变成长颈鹿！
　　
　　每每到了考试前夜，我都还在挑灯夜读，实在困得不行就去洗把脸，回来躺在床上继续看书。或许是我的这种努力拼搏的精神感动了上苍，顺便也感动了我的老师们，这个学期的几门课程我都通过了，真要学习徐根本先生来个谢天谢地谢人了！
　　
　　考完试，最后的三周是课程设计。在除了我和河马之外的其他宿舍成员的努力下，我的三个课程设计也按时地完成了，为了答谢他们，我请他们四个人每人吃了根冰棒！在这寒冷的冬天，吃起冰棒来实在别有一番风味。河马没吃到冰棒，对我颇有微词，说他好歹也帮着打印了课程设计的文档！但任他嘴皮都磨裂了，我也没理他。
　　
　　最后，我的课程设计也都很顺利地通过了。我们宿舍全体成员又高兴地聚在了一块吃了顿饭，还喝了些酒，并且自行宣布了这个学期的结束，这要比其它专业的同学要提前差不多一个星期。反正呆在学校也没什么事可做了，第二天，我开始收拾行李，回家！

冷落清秋

二十、
　　
　　没想到这一回家就呆了将近一个月，把假期全部无私地奉献给农村老家了。在老家的这段日子，风寒水冷的，根据热胀冷缩的原理，我常常冷得缩成一团，因此乡亲们见到我都说我又瘦了。这只能怪他们不懂科学，产生了些小小的误会。
　　
　　在老家也实在没什么好玩的，整天在乡道上晃来晃去，目的是跟乡亲们混个眼熟，免得我一两年后回去又有人不认识我。
　　
　　这一晃就晃到了元宵后，学校也即将开学了，我只好收拾行李，告别家乡！

冷落清秋

二十一、
　　
　　回到学校，我们专业的所有学生都感觉特别不爽，因为学校竟然给我们安排了不少功课，据说这是史无前例的。其实课程多少，我们倒觉得无所谓，只要到时老师上课时不点名就行；就算点名也无所谓，只要到时不安排考试就行；就算考试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们过就行。但谁都知道，学校不会跟我们讨价还价，任课老师们也不会，该上的课还得上，该点的名照样也会点。
　　
　　于是，大家都使出吃奶的力开始对学校破口大骂，骂爹的骂爹，骂娘的骂娘，从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子孙十八代，把泼妇骂街的崇高事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可想而知，这样的课程安排换来的便是学生的疯狂逃课，有主动的，有被动的。毕竟我们这些即将毕业的人都该为自己找一条谋生的路子了，在如今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没有人会傻到为了听某一节课而失去一个面试的机会，但有很多人会跟我一样自作聪明到为了睡懒觉而错过很多课。实在担心时隔一千八百多年后，我们可爱的老师会独自站在讲台上也大唱一出空城计。
　　
　　我有些同情我的老师们，因而每天都会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示一下对他们的关心，借用一首歌曲的名字来表达，这叫“我用自己的方式爱你”！“今天老师有没有点名？”看似简简单单的问候语，却饱含着我对老师们的深切关怀，同时也表达了我对自由的无限向往！假如得到的回答是“没有”，我会摆出一副很得意很自豪的样子：嘿，又逃过一劫！假如得到的是相反的回答，当然就会摆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靠！又点！
　　
　　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简单的问候成了一道不折不扣的难题，难倒了一大批所谓的大学本科生。随着去上课的学生越来越少了，老师们的不满情绪就越来越高，可见这两者是成反比的。不过也有成正比的，通常老师点名的频率越高，去上课的学生就越多。老师们开始疯狂点名，有的每课必点，更有甚者，一节课有点两次，因为早退的人也特别多。有些老师还搬出学校的规定来威胁学生：旷课三分之一者，将取消其考试资格。
　　
　　毫无疑问，对学生进行威胁和点名是老师们提高出勤率的必杀绝技。无数经常逃课的英雄豪杰都是倒在这两门绝技之下的，他们的英名还被刻上了补考重修单，从此名垂全校！学生们衡量一个老师的好坏，无疑也只有两点：一是课堂上是否点名；二是期末考试通过率如何。
　　
　　鉴于点名和考试是否通过之间存在着某些暧昧的关系，我怀着“为工资的崛起而读书”的伟大理想，向课室奔去。还没踏进课室，就看见里面有一只像是河马的庞然大物，走近一看，还真是河马。看见河马，我就来气。因为只要他来上课，他就一定会在每节课下课前几分钟张开他那丑恶的大嘴大叫着“点名点名！强烈要求点名！”，为此我也有好几次成了直接受害者。不过，颇感欣慰的是，今天终于逃过了一个河马劫！
　　
　　说是来上课，其实大家手上拿的课本跟老师的基本上都不同，世界的多元化趋势由此可见一斑！即便也有些人拿出跟老师一样的课本，但也只是放在课桌上随时作掩护之用，毕竟这世界并不太平，恐怖袭击不得不防啊！
　　
　　我坐在最后一排，以脖子为转轴，转动着我的头部，转动角度为180度。转了几圈，发现课室里认真地看着什么或写着什么的人很多，就是没有一个人在意老师在台上声情并茂地讲着什么比划着什么。我又转了几圈，等我醒来时，才想起刚才的那一转竟然把自己转到了梦里去了。好神奇啊！更神奇的是，这么一转，两节课都被我转完了！

冷落清秋

二十三、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并没有走火入魔。因为我看见了我们班的四大美女，而且我都能叫出她们的名字。最高的那个，人称吟姐，但我很少这么叫她，毕竟“吟”“淫”同音，叫了会让某些想像力丰富的人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有诗为证：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好事者偏偏要把这后一句诗作为“不会作诗也会淫”来理解。还有一首诗被糟蹋得比这个还严重N倍，李白的《望庐山瀑布》被人改成：日赵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据说“赵香炉”和“紫烟”在诗里指的是人名，再加上还有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淫”字，这首诗算是毁了。有鉴于此，我宁愿呼其全名，毕竟她名字中的另一个字多少有点降火的功能，可以让人不会轻易往那方面作联想。
　　
　　矮矮胖胖的那个，人称小丽，但我也很少这么叫她，毕竟央视拍的那个来电显示的广告使我觉得把“小”和“丽”两个字组合在一起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罪孽。那个小男人提起电话就来一句“喂！小丽啊？”，其猥琐的样子和暧昧的语气令人作呕，恨不得把他从电视里纠出来，一脚踢到火星上去。因而，我也更喜欢呼其全名，尽管她的名字听起来有点杀气，跟当年的特务头头戴笠的名字同音。
　　
　　比较瘦的那个，人称芬姐，但我同样很少这么叫她，因为这个称呼跟“分解”一词同音。而如果把我的名字用拼音输入法一拼，便会迸出一个词“误解”来。这解来解去的，怕是又要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了，一旦被人误解，就算是两个人怎么分解，恐怕也难以解开那个结，因而我也更愿意叫她的全名。
　　
　　还有一个，跟她男朋友走在一块的那个，人称璐璐。这个称呼我也很少叫，不是不愿意叫，而是没机会叫。她的名字会使人想起两种食物，一种叫“露露杏仁露”，我曾有幸喝过一次，难喝至极，想起这种饮品的味道我竟有些想吐的感觉。另外一种叫“梦露飘香”，这是雪批中的一种，很便宜，味道也还凑合，是我们宿舍全体人员最喜欢的饭后食物，而且有点变态的是我们尤其喜欢在冬天的时候吃。她的名字还能使人想起另外一种东西，不是一般的食物，而是药物，全名叫做“川贝枇杷露”，我咳嗽的时候喜欢买这种药水来喝。
　　
　　璐璐的男朋友也我们班里的，人称水超。此人自从和璐璐成为一对以后，体积膨胀得很快，看见他，你会联想到一种动物，又或者会联想到一个形容词“水肿”。此二人常常缠在一起，很是亲密，这令我们班的光棍们无不为之眼红。后来听说他们有时也会因某此鸡毛蒜皮鸭毛葱皮的事闹别扭，然后又一次次地和好如初。但我每次碰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很愉快地跟我打招呼，很少见到他们有不痛快的时候。以前见到他们的时候，我总在犹豫着是先叫璐璐好呢，还是先叫水超好呢？正当我犹豫的时候，他们先开口跟我打招呼了。璐璐通常会说“HELLO! HELLO!”，而水超一般会叫我歌王。我觉得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把他们两个都分别叫一遍了，我急中生智，决定把他们一个叫为“H”，一个叫为“I”，既然他们经常走在一起，那就叫一声“HI”得了。从此我碰见他们都叫他们为“HI”。后来水超不再叫我歌王，而是用粤语笑笑地叫我割王，每当这时，我也会笑笑地叫他一声“靠”！
　　
　　这四个女生是我们班所有女生中最漂亮的四个，这是我们班全体男生以全票通过评选得出的结果，许多男生喜欢称她们为“四大美女”。她们虽无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却有胖如杨玉环的小丽，瘦若王昭君的芬姐，娇若西施的璐璐，忧似貂蝉的吟姐。她们能入选四大美女的行列，且个个是全票通过，这一切都说明了她们是当之无愧的。当然，还一个重要的因素更能说明她们当之无愧，那就是我们班算来算去也就这么四个女生了！我们别无选择！
　　
　　这四个女生都留着清一色的长发，通常都不扎辫子，估计是为了追求一种飘逸的美。此刻她们正走在我的前面，看上去挺美，我说的是背影！

冷落清秋

二十五、
　　
　　在我们学校的饭堂，从一个男生吃饭的动作一般可以看出他是大几的。闷着头吃饭的，一般是大一的，因为饭堂是恐龙出没频繁的地方，且食肉类的不少，一定吓着了不少纯情的大一男生。其实他们之所以闷着头，不是因为怕见到了恐龙之后吃不下饭，而是怕把吃下的那部分也无私地吐出来奉献给恐龙。那种偶尔还敢抬头望一眼的，一般是大二的；而那种边吃饭边用眼睛的余光扫来扫去的，对恐龙的免疫力已到达了一定程度的，一般就是大三的；而边吃边拿身旁的那些女生作谈资的，完全免疫的，则是大四的。假如看到有漂亮的女生，大四的男生还会指给一起去吃饭的同学看，然后还大胆地谈论着女生的身材，甚至还猜测着三围。假如看到长得实在令人反胃的那种，还会夸张地叫一句：“哇！如花！”然后作呕吐状！
　　
　　所幸我们班没有如花级的人物，但也没有那种让人看完后不用吃饭就饱了，就像树木进行了光合作用一样的漂亮女生。我们班的女生看了只会肚子越来越饿，也就是说秀色可餐在我们班是如何也领略不到的了。但女生毕竟不是用来看着省几个吃饭的钱的，你不吃她们还得吃呢。
　　
　　我们班也就这么四个宝贝，按照自产自销的地方保护主义政策，平均起来每个女生得有九点五个同班男生追求着。可惜如今改革开放的形势一片大好，闭关锁国的政策是怎样也行不通的了，别班的男生早就攻进来了，使芬姐和吟姐成了爱情的俘虏。加上璐璐也被水超俘虏了，只剩下小丽一个人还能使我们班的某些男生多少能看到点希望。因而，直到毕业前能和小丽扯上点真实的不真实的关系的男生大概有十来个。看来这平均数算得还挺准。
　　
　　按照我们班胖子的心动指数，这四大美女的排序是这样的：芬姐排第一，接着是吟姐，然后是小丽，最后才是璐璐。我们班的男生，就数他跟芬姐走得近，当然他们之间只有纯洁的革命同志之间的真诚友谊。换句话说，就算胖子有点想法，他现在顶多能友情扮演一下“创可贴”。再换句话说，芬姐是已经有男朋友的人了，据说她男朋友比胖子还要帅那么一点点，要不是胖子意志还勉强算得上坚强的话，说不定早就哭闹着要找根橡皮筋上吊了。胖子自恃着有丰富的失恋经验和目前惨痛的情无所寄身无所托的事实，经常帮芬姐解决感情方面的事，俨然成了一个知音大姐。谁要真有点头痛肚子疼的事，不妨也找找胖子，他一定会帮你分析分析。
　　
　　胖子把吟姐排在第二，这跟他扮演知心大姐也不无关系。谁没有一点感情方面的问题，谁不愿意有个人帮着分析分析，况且胖子还从来不收费。而把小丽放在第三位，大概是出于同性相斥的原因，谁叫他们两个都那么胖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胖子居然把璐璐放在了最后，璐璐看起来比其他三个女孩子要好看一些。而胖子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用他的话说，璐璐的男朋友是自己宿舍里的人，不好下手挖墙角，只好把她放最后了。
　　
　　后来，我们班那个头发的长势不容乐观，越来越向地中海靠拢的黄老板问我是怎么排列的。我算了一下，这4个人就有4×3×2×1＝24种排法，让我挑出一种排法，那还真是有点难度。
　　
　　我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做如下排列：璐璐，芬姐，吟姐，小丽。没想到我的这一排列得到了黄老板和＋0同志的大力支持，看来还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这么看来，胖子就显得另类跟不入流了。我实际上对我们班的这些女生都不是很了解，这是四年来最大的遗憾。之所以造成这种结果原因有三：第一、她们没有哪个可以令我眼睛为之一亮，因而四年来，我眼镜的度数倒是年年加深；第二、我对挖墙角工程不感兴趣，再者，我骨子里对那些干力气活的人不怎么瞧得起；第三、她们都不来引诱我跟她们说话，我只好扮哑巴了。

冷落清秋

二十七、
　　
　　虽然这个学期还是开了六门课程，但需要考试的只有四门，而且所有课程都要在第六周完结。而在前几个学期，我们所有开设的课程都要通过考试。看来学院的领导还真是良心发现，多少还能替我们这些毕业班的学生着想。
　　
　　与以往一样，总是要等到考试之前几天，我才拿起课本来看。这次同样如此。尽管这个学期我偶尔会去上些课，但毕竟身在曹营心在汉，脑子里全是些花花念头，比如说昆明的海棠，日本的樱花等等。
　　
　　经过几天艰苦卓绝的挑灯夜战，总算把大学最后的几门课程给对付过去了，虽然成绩都不怎么好，但在如今这个“六十分万岁”的时代，多少还能让人产生一种成就感。接下来就只剩下毕业设计，等设计一完，我们就将被赶出校门，说起来真有点凄凉。

菲灵

呵呵~清秋辛苦啦~歇歇喝杯茶啊~

冷落清秋

未完，待续~~~

今天就贴到这里啦，先休息啦！

冷落清秋

以下是引用菲灵在2004-7-9 14:12:00的发言：
呵呵~清秋辛苦啦~歇歇喝杯茶啊~

谢谢灵儿姐~~~

湘妃竹影

鼓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