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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时

客栈群英传(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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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8 19: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春小春
 楼主| 发表于 2004-5-29 11: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意啊如意,你这样叫唤,让我多不自在啊。
发表于 2004-5-31 17: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李时</I>在2004-5-19 19:12:59的发言:</B>

<>呵呵。姐姐嘛,当然是那种绝顶高手级的人物。</P>
<>你不知武侠小说中都有个不成文的定律吗:</P>
<>越是晚出来的人物,就越是无敌的高手!!!</P>
<>所以嘛,要做高手,就要先有点耐心哦。</P>
<>呵呵</P></DIV>

最后出来滴一定不是主角啊!!!哭ing
 楼主| 发表于 2004-6-2 12: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姐姐不要这么哭嘛。
 楼主| 发表于 2004-6-2 17: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她这一转身,那美丽女子已然察觉,回过头来。珠儿不敢再停留片刻,转头便跑。说是跑,却毋宁说是细碎的快步,只因她若跑的太快,又恐引起旁人的怀疑。一挨有侍女、侍卫从旁经过,她的头便垂的更低,步子也放的更慢,但那些人一从他身旁走远,她的脚步又不由自主地放快,但也不知疑心还是错听,她总觉深厚有人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步子,始终不放。这脚步尾随不止,使她的心中越来越乱,越来越慌。于是她惟恐前面再碰上什么人,阻拦了她的去路。只管寻那偏僻少人的道路,加快速走,但这惊慌错乱之中,她委实已不辨道路,七转八拐,才发现自己竟迷失了方向。心惊之际,前面的道路却又断绝。原来这一条竟是笔直的一条一端堵死的甬道,而旁边竟无岔口。逃来逃去,没想最后竟是无路可逃。珠儿心中一寒,突然鼓起了勇气,转过了身去——</P>
<>但这一转身,才发觉深厚竟没有人的踪影。但若有人倒罢了,这无人却使她感到深深的恐惧,只因这本是无人的身后,竟有三团跳动飘忽的鬼火,在她身边游荡不定。就好象冥冥之中真有一看不见的鬼怪,暗中操纵着它们一般。这诡异的幽冥之火欢跳不止,空中穿梭间还带着诡异的呼啸。珠儿骇得面色全然苍白,惊恐万分地捂住了嘴,惟恐自己会叫出声来。她不止地一步步往后倒退,却突然感到背后撞到一火热之躯,一个强壮有力的身躯迅即双手一合,将她抱在怀中。珠儿惊骇不定的心神哪还经得起这般突来的惊恐,一声惊呼,已昏了过去。<p></p></P>
<>她连头都未能回头看一眼,哪知背后是个一火红披风的粗犷男人。这诡异的神奇的男子一声嘿嘿冷笑,得意地望着珠儿那白玉般的面容,忍不住在它脸上轻轻摸了一下,啧啧叹道:“好一个清丽可人的女子,却落到了我的手中。”手往空中招了几招,那三团鬼火突然碰撞到一起,随即爆开,消散无踪。<p></p></P>
<>那男子方自哈哈大笑,一个身影突然凭空飞出,飞踢他右臂。神秘男子急忙右手松开,横臂向前,反转缠绕,化爪抓向那人足踝。岂料这飞来之人身形竟是飞快,竟在闪电之间身形翻转,震开他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竟已从他手中抢走了珠儿。<p></p></P>
<>神秘男子又惊又怒,一声大喝,双臂一振,两只袖口之中竟突然又各飞出三道鬼火,分上、中、下三路,左、右两侧,袭向那人。<p></p></P>
<>这六团鬼火罩住那人全身,其疾如电,片刻已近身。那人显然是知晓这火中有非常之厉害,不敢相敌,左右躲闪。无奈那火一近他身突变得时缓时快,时转时直,飘渺不定。那人身手虽也灵活至极,武林罕见,但依旧被这几团鬼火戏耍地狼狈不堪,难以脱险。<p></p></P>
<>眼见得气力不济,火势难避,那人突然一声大喝道:“炎老怪还不住手,你若烧死了我,这美人便也要被你毁了。”<p></p></P>
<>那炎姓男子听闻此言,面上也是大惊,挥掌几拍,那几道鬼火已被他拍散。身躯昂然挺立,面上冷傲桀骜神情道:“你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p></p></P>
<>——<p></p></P>
发表于 2004-6-2 21: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种预感ing
发表于 2004-6-4 10: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梁羽生的影子,不过正邪太过分明了。
发表于 2004-6-6 23: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月满拦江</I>在2004-6-4 10:44:51的发言:</B>
有点梁羽生的影子,不过正邪太过分明了。</DIV>

粱羽生的武侠正邪正十分分明,比之金庸、古龙十分明显。
发表于 2004-6-16 20: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叫春还真有两把刷子!叫,继续![em07]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6-16 20:16:25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4-8-21 20: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人放下手抱的珠儿,拍了拍身上衣裳,凛然道:“见了你的离天阴火,若还猜不到阁下便是‘火邪’炎兄,我这数十年的江湖也算白混了。”
  炎不灭冷冷看着他。此刻这人身形停止,才发觉这人一身破旧麻衣,身材略胖,面容被披散的头发遮挡了几分,露出的几分容貌丑陋无比,面上皱巴的皮肤显出岁月的沧桑,竟瞧不出他到底有多大的年纪。以他的身手,自然可列入武林绝顶高手之列,但似他这等年龄而又如此形貌者,委实猜不出一人。莫非——他竟是易了容的?
  炎不灭想到这里道:“你知道了我是谁,我却不知道你是谁,这岂非很不公平?”
  麻衣客怪笑道:“你是我的克星,我就算不说你也该知道我的。”
  这人说话的声音当真说不出的沙哑、怪异,让人觉得难听之极。炎不灭心中一动,冷笑道:“原来你是七怪中的金,难怪如此怕火。哼,竟知我是你克星还敢招惹我,胆子实在不小。”
  麻衣客眼睛诡异一转,随即大笑道:“胆子若小,怎能与阁下并称七怪?这女子便当我们的见面礼,送与我了。”伸手一抄,抱起了珠儿,人已鬼魅般不见。他的身手恁是了得,以炎不灭超绝的眼力,都看不出他是如何的离去,只知一道轻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四面八方便再无他的踪迹。
  这本是笔直的甬道,无法藏人,那麻衣客偏偏生生像在他眼前凭空消失般,去的那么诡异。这已不能称之轻功,只能称为魔法!
  炎不灭的心虽惊,火更怒:“鼠辈!竟敢在我面前逃跑。”身形飞纵,已追了上去。他虽不知自己能否追上那人,但必定是要追的。他出道以来,还从未在人前栽过如此大的跟斗。纵然明知追不上,也不肯憋下心中这口恶气。
  他追的飞快,毕竟忙中差错,未及仔细。一个幽冥般的身影突然闪现在他身后,望着他燥怒远去的身影,只是阴阴冷笑。他赫然便是那神出鬼没的麻衣客。眼见得炎不灭奔远,方悄无声息地掠向另一条不同道路。
  他的身影完全如同鬼魅,飞来无影,飞去无踪。四处渐闻喧闹之声,火把处处,随便几步都能看见执戈佩剑的黑衣武士。这种严密的防卫,即便是一只苍蝇也休想轻易飞出去。但那麻衣客却绝非什么苍蝇,而分明是一阵风,一阵看不见的风。他根本躲也不躲,就那样直直从一个个守卫面前穿过,那些人却一个个全如瞎子一般,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炎不灭四处飞纵着他的身影,胸中的燥怒不安却越来越甚,他虽然派出了全部手下,却依然没有半点信心。只因这些家伙对付普通人或许有用,若真遇上罕见的高手,也只能当做摆设罢了。身形一纵,他已落到了飞檐之上。断箫施展轻功过来,唤声道:“炎兄。”他却头也不转,立刻道:“断堂主立刻带人封锁谷口,严禁任何人出入。我不抓出此人,誓不罢休!”断箫一张笑脸瞬即成了苦脸,叹声道“是!”离去。
  炎不灭一转眼,却发现远处墙角树干间,似有什么黑影晃过。一喜之下,流星赶月般飞来,手中已先弹出三颗黑黝黝的东西,落入树间、草丛,瞬即爆炸开,燃出一片火海。岂料这一爆之后,那火海之中竟无半点响动,静得让人心奇。已有一队武士跑过来灭火。炎不灭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那火中,想要发现什么。却果真未让他失望。他竟看到那火中有一个缓缓移动的黑块,心中的惊奇顿时可想而知。
  世上竟有人能在烈火中缓缓爬行,这样的话说出来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奇闻若非亲见,他也不肯相信。炎不灭大喝:“还没死,给我放箭!”
  喝声方出,箭尚未上弦,火中却跳出一灰头灰脸、身上半是泥土、半是黑烬的怪人来。这人能藏身火中却丝毫无伤,宁谁都吃了惊。冲在最前面的武士一个不防,已被他一杖勾倒。这人的武功也真了得。那些武士本无不都是硬手,却人人都非他一回之将,竟还未近身,已皆倒到了他杖下。炎不灭一声冷哼,一颗霹雳子又如电射出,那人竟浑然不惧,杖尖轻轻一挑,竟又将它弹向了那一群冲向他的武士。
  天下最威力霸道的暗器,莫过于“火邪”的“雷霆霹雳”;天下最厉害难惹的暗器高手,莫过于人人闻名变色的“不灭之炎”。他随意一挥手,便能让一个人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此刻面对这威震天下的暗器,谁人不惟恐避之不及?但他们的躲避又怎及那势无可匹的霹雳之快。一声轰然巨响,已炸飞了一群人。但炎不灭的霹雳却未住手,双手连发,十数颗霹雳弹恰如那漫天花雨洒向那人。那怪人却身形滴溜溜直转,杖舞密不透风,竟似在身前建起了一道柔和的无形屏障,将所有的霹雳弹都弹了出去。这本是无坚不摧的烈火利器,竟在他面前全如小儿的玩具般。但十几颗霹雳弹爆炸的威力毕竟非同小可,那怪人左躲右闪依旧难免波及,全身已皆炭黑,衣裳更显破烂不堪,狼狈之极。最遭殃的却无疑是那群可怜的武士,做了那冤里冤枉的替死鬼。竟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轰隆连声中,但见残肢断躯四面抛扬、烈火硝烟中血肉横飞,早已全都死无全尸。
  
 楼主| 发表于 2004-9-2 21: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人武功竟如此之强,着实大出炎不灭意料之外。他虽早从这人身体外形猜出他并非先前麻衣客,但遇上如此劲敌,争雄之心顿长。气走丹田,上灵台走泥丸,回心纳气,已然神明空寂,玄功运走。突然之间,他身上竟隐隐透出一层红炽不灭的光芒,似焰非焰,似光而非光,迷离流转,异常神奇。
  那握杖之人见得这火焰包围中的人,不禁大吃一惊:“离天阴火?这诡异的魔功又重现武林,莫非你便是不灭之炎?”这声音,竟是那“土叫化”戊戌。
  原来那日戊戌两人闯谷为拜月教主迫走,酒今宵却无意间见到珠儿,决意再入一探。他两人本都是武林中绝顶高手,自然说来就来,无人发现。
  
  两人分头查看,酒今宵却是去了另一边。此刻他正以吸壁功暗伏在一阴暗面墙壁上,却突然发觉身下面有一道飞快的身影经过,随即便听得整个谷里都热闹起来。他虽不知那道身影是什么,但深知这谷中巨大的震动必定与那道身影有关,便悄悄追了上去。
  江湖之上,他的轻功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但这道不知名的身影的轻功却简直可称为天下第一。只因他的轻功已接近神迹,似乎这世界之上再也找不出一种物力可以用来形容这样的速度。幸好这身影显然对谷中的地形及情况还不是熟悉,四处转来转去,最后竟窜进了一间小木屋里。
  酒今宵长吁口气,总算未将人跟丢,悄悄地也来到屋外。但听屋里一声闷哼,显然里面原来的主人已被那人放倒。正待移到窗外偷窥,却听屋里人道:“外面的兄台,何必躲藏,请进来吧。”
  酒今宵凛然一惊,知自己细碎的脚步始终未瞒过他的耳朵,暗叹此人好深耳力,大笑一声,推门而入。
  一入屋中,已先见到被放置一旁的珠儿,脸上便显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奇,随即不动声色,注目望向那人。
  这人正是那一身麻衣,略胖身形、丑陋容颜的怪客,面孔细看来有几分僵硬,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一双诡异的眼睛转个不停,显出他的狡诈多端。
  酒今宵自知此人定非善与之辈,遂拱手笑道:“好身手,阁下的轻功当真独步天下,无人能及。不知姓名?”
  麻衣客怪笑道:“能追得上我的,你也不赖。”眼珠一转,瞅了眼酒今宵腰间系的酒葫芦,奇道:“今宵有酒酒今宵?难怪如此本事。你追我干吗?莫非名闻天下的酒大师也投靠了拜月邪教?”
  酒今宵笑道:“酒某怎可与那般妖魔屑小之辈为伍。兄台又为何四处躲避,莫非你与拜月教有什么不解的过节?”
  麻衣客道:“如此说来,我们都是来找这拜月教麻烦的了。不如你我联手,将他这小谷搞得一团大乱,岂不过瘾?”
  这人的心思竟是千灵百巧,转的飞快,三言两语,已划清了两人立场,更还把酒今宵也拖入了自己计划中来;自己的内幕却半点不肯让人知晓。酒今宵暗叹厉害,虽不知他的目的,但以此中形势,两方联手,无疑是有益无害。只是此人却竟挟持了珠儿,此事岂能不事先弄个明白。遂道:“朋友竟是同道,酒某愿意合作。只不知朋友秒年个如何做法,不妨说个明白;若能开诚布公,双方才能合作愉快。”
  这人道:“拜月教阴谋暗结,包藏祸心;有称霸武林、一统江湖之意。我看它不惯,闲来无事,便来这胡搅一番,顺便拿几样东西。没想半路碰上强敌,派人封了谷口。只要大师能帮我离开此地,要何好处,在下莫不相奉。”
  酒今宵瞟一眼珠儿,故作惊奇道:“你说的东西莫非就是此女?”
  那怪人哈哈笑道:“这岂是我贪图的。却是看她美丽,顺手牵羊罢了。”
  酒今宵拿眼望他,觉他目光只是怪异,道:“我帮了阁下,却不知在下有什么好处?”
  那怪人见他一双眼睛不时留意珠儿,眼睛一转,笑道:“酒兄若不嫌弃,此女便送与你了。”手只一推,已将珠儿送入酒今宵怀中。
  这女子他得来不易,送出去却是这般轻易,他却丝毫不觉可惜。酒今宵一时不解,在珠儿身后轻轻一掌,已将她拍醒。
  两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昏睡中的女子醒来别有一种可爱之处。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小巧的樱唇紧闭,嘴角眼底,似还留着一丝惊骇之貌,浮现在那美丽的脸上,也教人看得心醉。那浓密微盖的睫毛,有如一道黑色的帘子,此刻正自轻轻翕动着,眼看就要启开。
  那怪人看了这半晌,突然一掌击出,有似奔雷驰电。掌风力起,招式已攻进酒今宵身边不足三寸之内。酒今宵怎料他发招如此迅捷,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脚下一滑,兜了个半弧,闪了开去。那怪人将他逼开,随即已将手掌按在珠儿头顶,一脸阴险的笑意。
  酒今宵又惊又怒道:“兄台这是干吗?”
  怪人大笑道:“这只怪你装的不象,对这女子表现的过于关切。你原本表现的漠不关心;我就只能拿她利诱你;但你后来过多关切,我却要将她留下,反过来威胁阁下了。想来这女子是你本就认识的,如此的美人,纵何等的英雄谁不喜欢?还是留给自己最好不过。”
  酒今宵又气又恨,怎料他观察的如此之细,心思又是如此狡诈,也以无须否认。只因此时珠儿已愕然睁开眼来——一眼望见他,便惊喜地惊呼出:“酒先生!”
  酒今宵苦涩地摇头,示意她身后。
  珠儿微微一转头,便注意到身侧的麻衣客,和他悬在自己头顶的手掌。竟注意到这手掌看来不大,掌心更是晶莹如玉,便女子也难得这般好看。与他邋遢的外貌、稍显臃肿的身材,都极不相配,不觉起了好奇。但她似全无注意到这手掌有何可怕之处,未感觉到半分的危险,反而向那麻衣客浅浅一笑:“先生你好。”
  这突来的问候,显然让麻衣客吃了一惊,苦笑道:“见了这样懂礼貌的女子,我似乎也难以用她做人质了。”
  酒今宵脸上便有浓浓笑意:“幸好兄台是仁人君子。”
  麻衣客笑道:“那自然是的。好姑娘,你和这酒老头有什么关系,且说来让我听听。”显然他对珠儿的利用价值还感兴趣,一时不肯放手。
  珠儿听这一问,便有了为难。她只是与酒今宵认识,知他是李陵的朋友,但这关系看来简单,说来复杂,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达,想了想道:“我只是和酒先生认识,并没什么其他关系。”
  她说话时总一脸真诚神态。麻衣客也不疑有它,有些惋惜道:“原来是这样。酒兄,幸好在下未得罪你的朋友,咱们的协议还算数吧?”轻轻一跃,却已离开了珠儿身边。酒今宵连忙闪回保护着她,一面笑道:“自然如此。”
  珠儿好奇瞧了瞧二人,大略已猜出了目前两人间之形势,却装不知笑道:“原来两位先生是朋友,酒先生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酒今宵、麻衣客对视一眼,互相笑开。酒今宵道:“此来找人,却不知你为何在此?”
  珠儿恍然点头,道:“我知道先生要找的是谁。我被人抓来,才来了这里。”
  酒今宵道:“竟是这样,我带你出去。”
  珠儿一惊,急忙摇头:“不,我还有事没做完,走不得。”
  酒今宵道:“有我在,你什么也不必做了,我自会替你完成。勿须多言。”
  珠儿一颦眉头,深知他说一不二,拗不过他,轻嘟了嘴,一脸委屈的点头。
  麻衣客道:“酒兄的事搞定,现在便如何离开此地。”
  酒今宵故意问道:“兄台有何主意?”
  麻衣客道:“炎不灭喜欢放火,我们不如帮帮他,想来他必定喜欢的很。”
  这恰是酒今宵此刻的想法。两人击掌大笑:“好主意,分头行事!”
  麻衣客身一闪,先掠了出去。酒今宵对珠儿道:“此刻你呆在这里不要乱动,我稍后便可接你。”也掠了出去。他此刻自然是想先找到戊戌,与他商量。
  珠儿呆在那木屋之中,静静地呆了半晌,瞧他身远,却偷偷地溜出木屋,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她的心中竟是十分倔强,自己要做的事情,竟半点不肯假手他人。
  
 楼主| 发表于 2004-9-11 18: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杀

  谁也没想到,那附近百里小有名气的大夫,原来是名震江湖的“生死判”薛明。此人非但医术高明,武功亦是了得。他替人诊脉,只需动用一根手指,却已能断定病者所患之疾;至于病患的祸福吉凶,一经他口说出,等于“立判生死”,无人可以改变。三人找到此人,相忘的病还未治,已可说好了一半。只因他自己已有了安然无事的信心。
  等到旋风十八骑回来之时,那相忘已是身上裹满了纱布,躺在了床上。待他问起,那十八人之首王老大只道:他们赶去之时,早已不见了那人,但现场显然经历过一场激烈之战,地上横七竖八倒满了数十具尸体,看来象是天英派的人。
  卿卿惊疑道:“那这一战莫非是那雷池胜了?”
  相忘摇头道:“未必!现场尸体中必定没有四魔兽中任何一人。也许……反而是‘四魔兽’抓走了雷池?”
  王老大道:“这位公子果然厉害。在下十八人在现场仔细检查了每一具尸体,并未发现四魔兽中一人。”
  卿卿欢喜道:“若是这个结果,我们一定要好好摆酒庆祝一番。”王老大众人皆大笑点头。
  相忘却反是拧眉苦笑,“若果真如此,只怕是更大的灾难,何喜之有?”
  卿卿恼道:“这话真怪了,我怎听不明白。”
  相忘道:“莫忘了天英派也是我们的敌人。若四魔兽真能擒住雷池,那他们实力之强横,只怕我们更不是他们的敌手。”这般一说,卿卿亦不觉起了忧心。
  王老大道:“我等便不打扰公子休息,先行告退。”
  月满拦江和他暗中交递了个眼色,也一起退了出去。
  一到外面,月满拦江便迫不及待问道:“事情到底怎样?”王老大道:“属下等赶到之时,正见双方激战火拼。只因属下见他双方都是邪魔之辈,虽负命而来,却未立即援手雷池。只悄悄在暗中观战,只等双方斗个两败俱伤。但那雷池委实厉害无比。天英派此役派出高手数十名之多,更有四魔将坐阵,可谓精英尽出,但这么多人,却依旧奈何他不得。此人武功之高,当真已到神鬼莫敌之境,即便老主人亲自出手,也未必能胜他。我私下衡量,已我十八人合手之力,绝对接不下他二十招。”说到此处,不有地停了下。
  月满拦江喃喃自语道:“果真有如此厉害么?雷池啊 、雷池!若有机会,我定要亲自会你一会。”脸上冷傲、轻蔑神情,竟是不怎么相信。随即面色一正,又冷然道:“那你后来又是如何做法,还不快说?”
  王老大急忙低头,续道:“我等本是想等他们拼完之后,看结果如何,再做行动。若是双方都伤亡惨重,我们便落井下石,将这帮邪魔外道一并解决了。若是只单独一方惨败,败的若是天英派,我等便待雷池走后,再去处死这批余孽;败的若是雷池,我们便暗中不动,看他们将雷池杀了,再回来向那位公子复命。但谁知事情结果大出我等意料之外,所以最终我等只暗中观察,并未动手。”他这话中说的都是卑鄙无耻的行为,他却面色坦然,全不觉羞愧难堪。要知武林之分本是极明,正派人士对于那些所谓的邪魔外道都是向来不耻;虽然相忘本意让他救人,但他如此做法,自己看来也是理所当然,本应如此。
  月满拦江听了他的话也是极为满意,赞许道:“邪魔外道,见一个便要杀一个。那后来又出了什么变故?”
  王老大道:“双方战至后来,那四魔将见雷池武功高强,便一起出手,欲一举将他拿下。这四人武功也是江湖奇诡,变化莫测,武功之高看来竟都能与雷池单独一战。后来雷池似乎中了四人的诡计,受了重伤。我们本以为这魔头今日便要死在这里,却不料他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样的武功,头顶上竟象冒出一种妖气,弥漫在他身边,不肯散去。之后便见他狂性大发,痛下杀手:碰到人便一手抓去,竟能将人胸口抓碎;一拳击出,能将人的身体打出个洞来;一掌切去,竟似刀子般能将人斩为两截……那种残忍狠毒的武功,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片刻间——那数十高手全被他杀得一干二净。那四魔将见了他这骇人武功,哪还敢与他交手,已先一起逃了。”
  说到此处,王老大的脸上也全然惊恐神情,投入在一片回忆之中:“等他将人杀得精光,我们看他身体摇摇欲坠,却谁也不敢出来杀他。只因我们委实已被他骇得什么胆子都没了。如今思量当时情景,犹如做了一恐惧的噩梦一般,不敢再想,后来我等去检查那些死尸,竟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只见碎尸遍野、血流成河,无不让人触目惊心。”
  月满拦江听得竟也惊骇地张大嘴,恐惧道:“这世上竟有如此武功?这、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魔功?”
  王老大突然跪地道:“属下无能,还请主上责罚。”
  月满拦江摇头道:“起来吧,这不怪你。若当时我也在场,也是不敢出手的。这样的武功……唉,若能让我能德一见,便也此生无憾了。”
  王老大恐惧道:“那样的武功,分明不是人类能够练就的。那分明……分明象是种‘妖杀’!那雷池便象那吃人的妖怪般,见人就杀,我们若不躲在暗处,只怕也难逃他的毒手。”
  月满拦江突然一层惊喜,念道:“妖杀、妖杀?是了,就是妖杀!我终于明白了——这必然是他‘七绝赋’又有了新一层的突破,达到了‘绝妖’之境,当年二百年前‘水猫妖’也是如此。这绝世魔头百岁之时,却遭仇敌追杀,当时他人已将死,却突然领悟‘绝妖’一层,用这武功杀死了仇敌,然后自己才死。看来,要突破这一层,必定是要在非常危急苦难的关头,才能领悟。是了,以他的武功,又怎会察觉不到你们的存在?”
  王老大闻言一愣,思量一会,也觉有理,困惑道:“属下不知。”要知大凡绝顶高手,都有种异常的知觉,能够感受到潜伏中未能发现的危险;这道理王老大自然也是深知,而以雷池武功,显然已到达了这种级数。
  月满拦江思量道:“定然是他大战之后,精力虚疲,已无能力再杀你们,固而索性不惊动你们,当做不知道。但只怕暗地里——已将你们的样子记得一清二楚。”
  王老大苦道:“此番悔不听那位公子之言,结下了个大仇敌,日后碰上,不知又有什么样的祸患。”
  月满拦江道:“此事真相,切不可告诉我师姐。我自有办法,应付这雷池。”王老大应声退下。
  
发表于 2004-11-18 13: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咱也在这留个脚印吧。。。
发表于 2004-11-18 20: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你的热心读者哦
发表于 2004-11-18 22: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看晕,写完短消息通知一声哟,再来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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