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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我们生活的谜底(和诸位小说作者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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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1 18: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小石同学!
发表于 2004-7-17 10: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严重喜欢这种讨论。等着你全写完。
妄言一句,石同学的文章似乎没有提到小说的美学意义,觉得有些缺陷。小说家不能再去奢望做个哲学家,小说家只管提出问题,再去思辩论证去寻找结果本身就就应验了那句话,“人类的愚蠢就在于有问必答” 。正如文中所说,小说家应该比科学家走得更远。
小说给我们展示了存在的诸种可能之后,它的美学意义随之呈现出来了。在小说里“人类诗意的栖居在大地上”。
 楼主| 发表于 2004-7-17 19: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西河兄的讨论,我就一边讨论,一边完成余下3章吧。
关于小说的美学意义,首先我现在对美学这个概念发生了一定的疑义,而更多的关注终极的价值指向。我的观点是我们不要教导读者该如何做,作品关注价值指向就已经可以,不给出答案才好。这个观点和你相同。这也说明写小说甚或真正的从事任何一门艺术,都有它的残酷性,那就是你最终将面对一切,面对自己的孤独。小说在我看来是一个独立的学科,与美学哲学宗教并不直接相碍。但我在某种程度上希望出来一些包含精神指向的作品,在中国尤其缺乏。诗化本身也是一种自己的价值取向,我有过这样的领悟,也在别人的观点里得到过认同。一个小说如果最终的价值在诗性,我想应该也是很牛的一个东西。这点和你不谋而合:诗意的栖居在大地。诗化是一种精神指向,和诗歌化是两回事,后者是一种具象和形式。这个问题和老轻探讨过。在半年前吧,我有了小说的价值在诗化的倾向,现在我想走的更远。而美学意义上的小说,我第一认为美学和内心的价值判断是冲突的,美有形式美、“恶之花”、或者三岛由纪夫的“有毒的”幻象之美,第二我在美学价值上最近更关注个人美学,即不面对大众,即自以为美,或者臭美。
发表于 2004-7-18 14: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美学价值上最近更关注个人美学,即不面对大众,即自以为美,或者臭美。


如此便好,免得困惑或悲观。
发表于 2004-7-22 10: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4-7-28 08: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才看到,仔细阅读了,非常喜欢。
强烈要求石同志继续。
发表于 2004-7-31 14: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了。但没看之前,人还清白一点什么叫小说,或者说什么叫小说作者,而看了石先生这么高深的文论,我反而弄糊涂了。
恕我没有学问,也恕我无知,我倒觉得先生这是在卖弄你在图书馆的纸堆里获得的一鳞半爪,就把自己装扮成了早在八十多年前被鲁迅批得体无完肤的“以震其艰深”的“国学家”的那副模样,要来吓“呼”青年作者。因为当时自以为高深的国学家们总以为青年作者是“没有读过古董书”的,所以用大大的奶来吓唬小小的儿。因而鲁迅先生批评这些国学家们,是“恶作”,是“一读之欲呕”,“再读之必呕矣”。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学问固然要做,但不要去从故纸堆杜撰一些固而不化的东西来吓唬我们的作者,特别是青年作者。
你这是一篇学术性文论,与小说创作究竟有多少的关联呢?过去有那旧八股,而像你这种连我都越看越迷糊的文章,就有点像二十一世纪的新八股。小说作者如果像你文中所示的那么多五花八门的“形而上”去作小说,我想那只能是误入歧途(好在你还没有那种能力去影响一大片小说作者)。
做学问要“与世有补”,卖弄学问以为人们会认为他高深,其实往往事与愿违。
以我之见,你这篇文章是应该放到你的学兄学弟的圈子里去“沙龙”一番的。而来和小说作者探讨,我个人以为你选错了对象。诚如鲁迅先生在八十年前说的“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是不会有真正的新文艺的”。小说作者是写生活,而不是靠理论来写小说。这点,只要翻一翻文学史,就都一目了然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7-31 14:35:50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4-8-4 23: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写这个东西已经秀豆了,你批这个东西就更秀豆了。
如您所说,没什么东西是有意义的。
发表于 2004-8-5 09: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偶指的是你的这篇文章。你怎么能代表所有呢?
是的,你这篇文论与小说创作没有什么关联,而与小说作者探讨,就有点在卖弄。
请记住我的另一句话:做学问要“与世有补”!就这个意思。
发表于 2004-8-6 11: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谁也无法让你明白什么是小说,正如谁也无法让一头猪自己就会在天安门广场上飞翔一样。
发表于 2004-8-6 14: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卖弄也得有资本啊~
做学问要与世有补,就算我赞同您这话,可您怎么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与世有补呢?以什么标准来判断?又由谁来判断呢?这样不免有点一言堂的意思了~
何况究竟多少人从您的文字中得到了补益?小说很难去给出一个是非判断的标准,它本来也不是干这个用的。任何学问,都不是对任何人都能起到正面作用的,不过是仁者见仁。
要允许人家瞎白话,得到了什么固然好,得不到也没见有什么害处,除了自己,谁又能真的害了你,未免紧张过头了。
 楼主| 发表于 2004-8-6 22: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午菲:
我这个文章出来,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让作者们相信自己的想象力,亦即更加自信。
所以说,你所说的“影响一大片小说作者”,是我最不想做的。因为这个网站我的朋友比较多,
所以这个文章献给他们,对我来说,相当于“呕心沥血”的“武林秘籍”。让更多的小说作者了解到,我倒怕有人抢我饭碗,因为我最擅长的,无非是小说了,并非什么文论,我的研究,也完全与小说有关。又因为一言堂并不好,所以我希望在我关注的这个范围内,兼听则明,彼此有益。
这就是所谓的“与各位讨论”。如果你认真的再看我的文章,你会发现你所提到的那些问题都不存在,我就不一一反驳了。把我的意思“分意思”一下,还包括对文学根本观念的颠覆,这与你的“文学史”是完全不同的。我是想通过这个东西,把“文学史”彻底埋葬,让我们回到生活的现场,而不被“大大的奶”所吓倒。我的引用,都有确切出处;行文,则浅显平白,如果再说我卖弄,实在是有些冤枉了。然而也并不是没有卖弄,我私下跟朋友说,这种东西就是拿来卖弄的,可谓是种牛痘防天花,一卖弄抵抗一卖弄,让我们大家知道所谓的文艺理论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我们自己哥们儿也搞的出来,理论家就在我们身旁,和卖菜的种瓜的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话,我们一笑之余就写作更坚定,不再彷徨而自嗟了。我是想大家都好,我这些哥们儿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因此这个东西并不是给非哥们儿看的,反过来说,搞理论文章是件很危险的事,我事先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如果拿到外面有人看见,我也未必脸红。而你来到客栈,自然大家都是朋友,朋友而且尖刻,当属十分难得,就此话题争论下去,对彼此未必不有好处;然而我眼下进入写作状态,暂时不搞理论,又上网时间较少,所以你我意见姑且存在这里,时光漫漫,有一搭没一搭的搞下去,碰撞才能出火花,才能披沙拣金。夺席谈经,需要你我都有实力。
发表于 2004-8-7 09: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篇文章我前后看了三遍,才给你写了那个短评。因为我以前在复旦读作家班时,师从陈思和教授,他主授的是鲁迅和近现代文学史,颇多受益。后来我写了一些文学评论也深受其影响。这种评介的文风,如果没有在“文泥”里滚几年的人,都较难承受(此前许多被我评述过的作者都有这方面的感受),但过后都觉得受益,并要求我再给他们写。然而文学评论在于新鲜,重复就失去了它的意义。我这次给你写这篇短评,就是基于不人云我云,同时也感到有些话要对你说一说,另外,也想活跃活跃版面,谁想大家伙都感到“太重”了。其实,我才起个头。既然都不高兴,就像你以上所言,到此打住!!
以后就拜读你的小说作品如何?
发表于 2004-8-7 13: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麻烦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8-11 10:11:16编辑过]
发表于 2004-8-8 1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绝不诽谤文学批评,相反,我认为没有什么比一个作家一个人缺席遭批更糟的事了。但真正健康的批评都应该是建立在对别人文本理解的基础之上的,而绝对不能是它一旦于你已有所学和固有的观念相异便狠批之,这样的审判精神一旦泛滥,便就是要烧死布鲁诺了。
   抛弃我们的情绪,停止无意义的指责,再来想想,为什么石彤的这些文章会引来那么多不理解。我的看法是,以上的石文多是以片断式的感悟为主,当读到它的人不了解这些文字的背景,不明白小说自己的历史,是有可能越看越糊涂的,就相当于看到了一座空中楼阁。然而,很显然,石彤的思维太快了,他的文字已经来不及把一切都描绘得那么清楚。
  以上的石文,在我看来,这些思考更多的是放在欧洲小说的背景之中的,无论他的引据还是观点都更多是以欧洲小说为语境的。(要是说得不对,请指正。下边我要妄言这一背景了。)
  欧洲的小说很明显与中国小说,日本小说乃至希腊小说都不同。欧洲小说从最早的意大利的薄伽丘,到后来法国的拉伯雷,西班牙的塞万提斯。到18世纪的英国小说以及歌德的德意志贡献,到了19世纪,欧洲小说整个属于法国了,之后的俄罗斯小说,进入20世纪中欧小说家卡夫卡` 布洛赫` 贡布罗维奇出现了,以至到后来的35度纬线之下的南方小说,如博尔赫斯`  夏姆瓦佐  马尔克斯,都是欧洲小说精神的延续。它与东方的小说是不同的。它们在不同的国家共同演绎着欧洲自己的“小说的历史”。不过,我绝不是在这里要厚彼而薄此,相反,西方的现代性是以一种怀疑论的眼光看世界的,任何时候,它都没有表现得高于东方的古风。
19世纪的主流欧洲小说是自然主义和写实主义的小说,它们塑造的神话之一就是以为小说能够如实的还原场景和环境以及生活的真实细节。然而电影在20世纪出现时候,这样的小说显然无企及这样的媒介边界,小说出现了可能性的问题。
  “发现小说才能发现的,这是小说存在的惟一理由”这成了20世纪小说家的任务。与巴尔扎克
`大小仲马的那样叙事小说,与福楼拜那样的描绘小说不同,开始有了卡夫卡` 普鲁斯特`以及后来的昆德拉那样的思索小说。
   这些思索小说,不以论点`框框` 某些论证为前提,也不以某些抽象的哲学结论和证明为最终目的,他们拒绝答案拒绝得出结论,只提出问题,而问题只有假设性。
   寻找“存在的可能性”是他们给这一时期的小说的范畴,而在小说中的存在并不是已经发生的,而人的可能的场所,而“可能”只能被找寻。如福克纳所说:“我不相信答案能给找到,我相信它们只能被寻求,被永恒的寻求,而且总是由人类荒谬的某个脆弱的成员”
  这些小说家们认为,谜和悖谬就是世界的本质,他们的小说不研究现实而研究存在,小说家们发现人们这种或那种可能,画出存在的图。小说家们认为:人总是从可能性中来了解自己本身,因为他的存在还不是最后被规定的(不正是如此吗?谁说人的生存面貌只能有一种,而从没曾变化过),人正生活在诸种可能性之中,诸种可能性一起构成了人的本质和最内在核心。
  存在,在哲学家那里可以是看做是反思和某种结论性的终点,而在小说家这里则更是小说想象的起点。如石文中提到的:梦,时间,谜等。小说家们教会他们的读者把世界当作问题来理解了。
  然而,在一个建立神圣不可侵犯的确定性的世界里,小说便死了。这正我严重喜欢石彤这一独立思考的原因,我是急不可待地想看到他是如何要将大师们放倒的。而且他的未发出的后文中,提出要将卡夫卡和博尔赫斯一起放倒,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样放翻卡夫卡的,因为至少到现在我还没发现那个小说家已经超越了如卡夫卡《审判》《变形记》《城堡》那样高度。但,我希望有这样的小说家出现(可能出现了而我还没发现)。
  本人所学实在有限得很,我在这里抖胆来说了一点欧洲小说,我自已也觉得可笑。但我更愿意让自己的出丑,来换取同学们对我知识缺陷的指出,让我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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