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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活裸奔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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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9 21: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枉然不供

“小明,你为什么偷别人的铅笔?”

“我没有偷,我就是没有偷。”

“可是小强他说看到你偷了。”

“小强他自己才是小偷呢,不然他怎么知道我会偷东西?”

“可是小红说,只有你动过她的笔盒。”

“老师,你这是强奸我,我动过笔盒,就一定会偷他的东西吗?”

“你能给我看看你的口袋吗?”

“不行。”

“那你就自己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

“这是什么,这不是小红的铅笔吗?怎么会在你的口袋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铅笔自己跑到我口袋里了。”

“铅笔又没有脚,怎么会自己跑呢?”

“我又没有说铅笔会跑,我只是说可能嘛,也许我正好路过小红的桌子,铅笔自己掉到我的口袋里了。”

呵呵,想起王朔的一本小说:《枉然不供》,我也给这个小故事起个名字叫《枉然不供》吧。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 11:18:25编辑过]
发表于 2005-12-30 10: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云说:高票出局,是实力的表现;
同理:被人剽窃也是实力呀,恭喜晒!:)
 楼主| 发表于 2005-12-30 18: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用百度搜了一下,真能找到那个小混蛋抄我的帖子.可惜他的论坛关门了,否则一定上门踢馆.哈哈,一定很爽
发表于 2005-12-30 21: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就你那小身板,省了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6: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地碎碴——读《酒罐被打碎之后》

花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完了《酒罐被打碎之后》,未能给带给我太多感觉,也许是自己比较麻木吧,对于帖子中安排的一些场景、情节视若无睹,处之泰然。好听一些用易扬的话叫做“生活流”,若说得难听一些便是平淡无奇。当然,我们不可能要求每一个故事都千曲百折,剑走偏峰,如希区柯克一般有着出人意料的结局。

易扬说“他知道即使呼延庆的某些生活片段对读者算得上另类,却不能写出丝毫浅薄的猎奇感”对于这句话,我只能同意后半句。因为后半句没法不同意,如果呼延庆的某些生活片段被作者写成猎艳者的趾高气扬,牛皮哄哄,自鸣得意,或者刻意渲染情色画面,我肯定会把这个故事和那些地摊杂志一块塞进垃圾桶里,并且警告未成年者严禁再看杨不易的作品。对于前半句,我是不同意的,另类?大约是我的生活比较颓废吧,又或许是我的读的网络小说较多吧,已经太多的人如此另类过了。网络地教会他们用文字说话之后,都无一例外地开始编排自己颓废的生活,脑海中的桃色春梦在笔下栩栩如生,最后心满足。

嘿嘿,如各位所料,我也这么干过,只是存在电脑里独自意淫,没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诚然,小说只是小说而已,未必就一定要带有什么崇高的思想,或者什么催人奋进之类的狗屁。他只要告诉我们一个故事,或者描述一个生活场景,让我们感觉似曾相识,掩卷之后长思,惊叹于作者的洞察力,自己的生活被别人用笔精炼地表现出来,直指本质。

对于这个帖子,我倒是很同意周黑子的意见。前半部还是不错的,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没有太多的费话,也没有多余的辅垫,一切都扣紧主线。就是最后的几个段落(从17开始),就明显是“做”故事了。

我不知道作者为什么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把这个故事交待完整。他是想让读者更加相信故事的真实性?还是故事是否带有自传的性质,不吐不快?无论他是那一个意图,这么安排情节,都意图十分的明显,当小说有着昭然若揭的草蛇灰线时,就不能不说是一个败笔了。

道理很简单,读小说时,我们永远会对人物有一种期待,他将做什么?他将去往何处?他的身上有一种我们所不知的引而未发的可能性,所以我们会兴致盎然地读下去,当这么一种期待消失时,小说的可读性就不是打个折扣这么简单了。打个比方:当你在听别人说一个笑话时,若发现结果已经知道,你肯定索然无味,就算耐着性子听下去,也不会开怀一笑。当然,领导说的笑话,就算听了一百遍,也得像头一次听一样,傻乎乎的激动不已,大笑不止——呵呵,胡扯了。

故事在最高潮部分结束,余下的让读者回味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作者偏偏要在高潮之后,更加勇猛地冲刺,于是我们看到了呼延庆在妓院把李清照嫖了的画面,甚至他们还抱在一起痛哭!!呵呵,当我看到这一部分时,还以为是在看穷摇阿姨又在煸情呢。

每个人都会有少年时梦中情人,她通常是高贵,冷酷的,求之不得。当然,如果追求到手,在回忆中的梦中情人就不是她了。当一些人拥了文字权,可以任意创作情节时,就可把这些曾经是心中的女神任意编排,前面铺垫的越加高贵,则是为了后面让她摔得越惨,越加可以发泄某种阴暗心理——以获得写作的快感。

应该来说,让李清照沦为妓女,也是暗合了题意——酒罐被打碎之后——美丽的酒罐摔成了一地碎碴,作者这么做虽然落了俗套却并不让我感到太大的别扭。我感的难以理解的是:呼延庆真的把李嫖了。说心里话,我一直希望呼扔些钱在她在身上,然后走出去;或者嫖了就嫖了,一个付钱一个收钱,千万别旧事重提,余下些遗憾给读者去慢慢感慨,去揪心。可惜作者没能把握住这一点,非得把一地碎碴一块块往回捡,想再拼出个酒罐来让读者心满意足,岂不知道这么做才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 16:03:28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6: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情色的人气

在一些小城里,文化娱乐是极度贫乏的。每每就有一些“头脑活络”之人,从一些手工作坊淘出一些不知名的影片,先是满大街的敲锣打鼓,然后四处散传单,特别注明:“儿童不宜”。果不其然,这么一鼓捣,影片果然爆棚,观众是否满足了观看“儿童不宜”的欲望,另当别论,这些人赚个盆盈钵满是肯定的。实际上,观众若冲着“儿童不宜”而去,多半是要受骗的,因为片商们不是可能背着法律风险放什么顶级A片的。他们舞着情色的大幡,打了一回擦边球。

当然,这些人挑影片抄作的时候,也是抓住潮流的,什么话题热门,他们就拿什么片子播。比如璩美凤绯闻沸沸扬扬的时候,他们就会上映《璩美凤情史》。不过,这一招用得多了,用得过了,也会丢人现眼招人反感的。前一阵子,南京上映《五月八月》,他们就炒昏了头,把好好的一部电影炒成了“第一部揭露中国女性被奸杀的南京大屠杀电影”。招致国人一片痛骂,“用低级趣味的方式来揭民族的疮疤”,最后灰溜溜地只好自己撤下海报。

看来谢宗玉也深谙此道。他也抓住了一个热门话题:网络聊天。于是《我在网上的日子》,打上一个“色情小说”的标签满大街地叫卖了。他这么做达到目的了吗?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至少他的点击率是惊人的,为红网小说版近期之最。

我也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进去了,搜索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生动的描写。除了第四节主人公化身“内心的渴求”为我们玩了一把想像力性游戏可圈可点之外,其余的不过是一些咸湿词句的堆砌,看似煞有其事的开端后面其实难以为继,正如他自己所说,“他的语言都没有超出我的想像。”而纳博科夫说,在色情描写方面不断花样翻新,如果读者读到第一百页时所看到的与前十页没有多大区别,那么剩下的一百页他就可能会放弃了。从这一点来说,谢宗玉把他的小说命名为“色情小说”勉为其难了。

色情小说,既然有一个“情”字在里面,小说既然有作为一种文学作品,那么它就不应该只是赤裸裸的感官刺激。它在脱离低级趣味之后奇异又是富于魅力,夸张地表现且有质感,作者想在其中掌握平衡也并非易事。正如现在女权主义的一个口号:“我们只要打情骂俏,不要性骚扰”可以为我的观点作一个注脚。性的吸引力,对谁都存在,但必须存在于适当的情感与氛围之下,具有着一定的朦胧感,否则就是性骚扰。

一位诗人说过,“色情文学具有否定时间和反历史的性质,是对人生短暂的暂时遗忘,通过对迷醉时刻的夸张描述使时间的河流得以停滞”,并不是低级、粗俗、下流、做作。我们期待着这样的色情文学出现,但绝对蔑视打着“色情”招摇幢骗,甚至用伪色情文学装点自己的文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 16:05:03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6:0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听一听晓丹在快感中呼喊

第一眼看到晓丹叮咚这个名字,我便想起了台湾的“第一脱星”许晓丹。那个女人14年前就接连搞了个裸舞、裸选、裸婚,喊出一个极令世人诱感的口号:“让台湾像我的胸部一样坚实美丽,让政治像我的胴体一样诚实透明。”她现状如何,报纸也不报道了,我当然也不知道。不过这很正常,人老珠黄,你再脱只会让别人恶心。

当然,这两个名字如此相似的娘们,估计相互之间没有什么血缘上关系,但是精神上的是否一脉相承,我不好说,因为我今天在“一网情深”看到了她快乐地痛苦地舒畅地愤怒地叫喊。她的这些呼喊像极了害怕失去公众目光的许晓丹,像极了正在裸奔的许晓丹质骂只盯着她透明的肉体看的公众。

别丢人现眼了,这是我送给两位晓丹的话。别以为大家都喜欢你的勇气和思想,不过是对你的透明的肉体感兴趣而已。还舌战群狼?在街头被路人耍弄的猴子只怕心里也在想,它正勇斗全人类呢。

说到叫喊,让我联想起最近文坛上的一些暄嚣。怎么都开始喜欢叫喊了?周渔的叫喊,虹影的叫喊,甚至连池莉也激动地告诉大家,“有了快感你就喊”。看来这一位不小心走进红网,又准备大踏步离开这个垃圾场的晓丹女士,紧跟着潮流,开始展示自己的声线。

好吧,就让我们听一听晓丹是如何在快感中呼喊的吧:

她曾写过一个叫《为谁守身如玉》的东西,说实话,看了她的文字,等于看了她的屁股。 对她想要批判什么不感兴趣,我只对她最终失身于流氓还是做一辈子的老处女感兴趣,如果她已告别处女,那么,真诚地特别希望她把自己带着快感的呻吟写下来发表在《收获》或《人民文学》之类的刊物上,让我们见识一下自称热爱写作,只要看报的人都会记住的名字,如何像所有美女作家一样,成为全国人民意淫的对像。

她曾说过一句,让我很害怕,“对刻薄着恒刻之”,如果我是流氓,她就会迷奸我吗?

她还说过,“这里小人实在是太多了。不想和那些我厌恶的人为伍。”但我估计她还会出现在红网,手持一把AK47,冲着我们扫射。

她还说过,她热爱文学。这不难理解,当写作开始给她带来些蝇头小利,她对文学的感情似乎又深了些。这个时代是一个繁荣的时代,“娼”盛就在所难免。

其实我不骂她的,那是因为我不想恭维她。还是让我们忘了她和她们吧,让晓丹带着她也许真实也许勉强的叫喊与呻吟,回到床弟之间。就像一泡屎拉进马桶,轰隆一声后再无声息。如果这泡屎冲不走,那么让我们轻轻地将马桶盖上,打个电话给管道疏通。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 16:07:19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6: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布衣在暗示什么?

骨子里有些惹事生非的僻好,这个毛病在生活中代价太大——公安局和居委会一直没停止营业的意思——于是我晕到网上来了,有时会像韦小宝一般撒泼无赖,有时会像张俊以一样道貌岸然。这一回我看到布衣挺起男性伟岸的胸怀,居高临下地关怀一位MM,轻声细语地说,“我很喜欢你”的时候,开始很高兴,一个张俊以倒下了,千万个布衣站起来,这世界上我的同类从来就不会少过。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放任他这么下去,势必同我争风吃醋,这令我很生气。所以决定揭开他的狼子野心,剥下他的布衣,看看令他引以为傲的男性根究竟指向何处。

通常污点证人是警方最有利的证人,通常间谍是才能暴出最隐秘的真相。我是男人,所以才能说出“妓女文学”在男人眼光中是什么。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德道卫士的唾沫已经含苞欲放了。

不能确定惹事生灰是否真的是个女性,但布衣真的在她的周遭或上或下的忙活了,为了她的“悲哀”,为了她的“尖叫”。做为一个男人看到女性“悲哀”,总是不期然的激起某些侠骨柔情的,总觉得应该拯救天下女性于苦海;做为一个男人,总希望女性的“尖叫”来自于男人源源不断地冲击下的崇拜,于是布衣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我喜欢你,归于男人的怀抱吧,外面天凉,这里才是你最终的天堂。”

这时,我无法猜度惹事生灰是否会被那双温软的大手诱惑,但我知道九丹们不会。九丹们只会自己而尖叫,能在自己的悲哀中找到快乐与天堂,她们 从不期望男人的拯救,她们不在乎脱下自己的衣服,“清者阅之以成圣,浊者见之以为淫。”她们甚至扒下男人的底裤,让男人肮脏的私处曝晒于阳光之下,这令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这也许就让兹悲为怀、普渡众生的布衣们很难勘了。因为他们的爱心落到了空处,伸出手去却只能看到高傲而美丽的屁股不屑地渐行渐远。

这也许就是男权社会的一种思维习惯,这也许就是“女性文学”成为需要讨论的名词的原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 16:08:49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6: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花自飘零——读《半掩紫罗兰》

很久没有读到忧眠草的文字了,近日翻到她的《半掩紫罗兰》,甚是心喜。一读之下,文风变了许多,遗词造句逾加成熟,小资的味道逾加浓烈,已经看不到原先的青涩与天真,使人根本不敢相信这篇文章出自一名学生之手。

《半》发表在小说天地版块里,作者显然是作为一篇小说来看待的。我却更愿意把它看成一篇怀旧的散文,因为这篇帖子的故事情节比较简单,人物也只有一个,虽然也有其它人物若隐若现,却只是作为一些活动的道具出现,不过为了拱托故事想要营造的氛围而已。

当然,并不是说只有一个人物的故事就不能作为小说。我只是感觉,丰富而又入微地细节刻画相对贫乏的故事情节来说,显得有些 失重了。所以当我看完这篇帖子后第一个感觉是,怎么会这么短?未尾的一句话把主人公的命运交待后就算了?这会不会是某部中长篇小说的片断节选?

无论如何,这篇文章个人感觉是比较不错的。尤其是在用词和行文方面,有一些张爱玲式叙述的口吻。而易扬说有叙事诗的语感,这个我不好评论,因为自己很少阅读诗歌,这方面知之甚少。不过,我还了解一点,忧眠草在现代诗歌方面的造诣也是相当深厚的,曾写出过相当数量的现代诗,获得相当广泛的赞誉。不过说到这个方面,如果一帖子有了诗歌的灵魂在飞舞,那么小说的影子也许会更加模糊了罢。

在文章中,作者没有交待故事发生的年代,但我们毫不费力就可以从字里行间嗅到三四十年代旧上海十里洋场的纸醉金迷色声色犬马。易扬评论这篇文章说,“大多要求读者有类似的经历,起码不会与这样的生活相去太远,这样才能用思想去弥补被你生生扯碎扔掉的那些段落”,我不也苟同。他首先忽视了读者的阅读与理解能力,再者忽视了张爱玲的在现今年青人中间的影响。况且作者的语句有 些飘忽,但字字珠矶,省却不必要的罗嗦,更加显示出作者功底与简练的文风。这样的一篇文章,你不用心细读是无法去体会作者渲染出来的氛围,无法去惋叹一朵紫罗兰初逢雨露,便花自飘零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 16:10:48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6: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言两拍群像

曾经的曾经,布衣同志搞了一个《三言直击红网写手》的演讲报告,其内容十分的大胆放肆,虽然有些言过其实,哗众取宠味道,但也体现出一些创新精神和锐意进取,特别是迎合了广大群众的扎堆看猴戏的心里,填补了他们寂寞空虚的心灵,故此受到了广大群众的青睐,为日渐落没的三言两拍凭添一丝亮色。这一点是十分值得肯定与鼓励的。

说到三言的没落,我有些惋叹。忆起初临三言的日子,总是有些战战兢兢,瞧见一众高手时而拈花微笑八风不动,时而雷霆万钧气贯长虹,招式都是天马行空剑走偏锋,摘花飞叶皆可伤人,心中暗叹不已。可如今却沦落靠某些人灌水支撑的人气时候了,怎不叫人一声叹息?

布衣真的老了吗?我心中还是有些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的,虽然他时常拍拍我的肩头感叹:“年青的感觉真好”。如果三言里唯一的台柱也年老体弱多病擅擅微微地拄着双拐,我能不双目含泪吗?一直希望他能够坚挺下去,像古巨基一般成为中国男人的骄傲。可惜他已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他四处联络着感情,和新人旧人握手言欢,生怕得罪了谁谁谁,这么做就真的可以维护论坛人气了么?

三言两拍的定义,至今言犹在耳,几乎动了背上刺青的念头。可如今布衣到处一团和气,满脸堆笑像个归乡的官绅,卸下猬甲,四处拱手,或许我该送他一个金盆,让他洗洗手早早睡去。

当然,若说三言领导层的年龄结构老化也是不对的。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年青的MM叽叽喳喳地四处捧花笑脸相迎,尤其是雨夜昙花 云淡珠灰 水蓝 芳荷 四姐妹的表率作用十分明显。不过,我真的很纳闷,三言为砖战的策源地与主战场,这些姑娘笑得如此浪漫却是为何?莫非背后藏着诱人的陷井致命的杀机?有时,我很想还给她们一个笑脸,可是冰冷的脸庞却只能浮出不屑的神情:姑娘,你们上错岗位了,我们不需要迎宾员。

或许,她们没有来错,是我来错了,三言已经不再三言不合是言爱言情言欢;两拍也不再是两人互拍砖而是两人互拍马P。

这时候,我很想对惹事生灰说,算了吧,我们走吧,我们不是为了灌水与言情而来的。可是他不干,他还有他的布衣,他要守到布衣晕晕乎乎对他言听计从。喝喝曾问,拍砖为何。我回答说,不为功名,那样很势利;不问结果,那样不潇脱;不为何人,那样太单调,一切在乎过程,只在感受砖块出手的那一瞬快感。这个如果让惹事生灰来回答,可能就简单了,因为他确实只有布衣。这时候,我们应该感叹他的执着还是布衣的魅力呢?

也许这个问题应该去问水木冰心,她号称大内密探兼黑通社记者。若麻烦她调查一下他(她)们之间是倾城之恋还是玻璃樽,应该会有一些结果的。当然,我并不希望她调查的方法只是翘起一张粉嘟嘟的小嘴去试探惹事生灰的PH值,又或者只是满腹激情,草草了事。每一回,我看到她将自己的灵感低价零售,总感到可惜,一句光芒四射的话语就已经是一柄锐利的大刀了,只需装上刀柄即可。

临风公子有刀刃也有刀柄。虽然他的刀打磨的有些粗糙,但仗着力大心黑,一刀下去通常也能见些血丝。有血丝就好,总比娇情的口水横飞要好,这一点对于三言已经很罕见了。 在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看到若干马夹满天飞舞,气势汹汹地说一些牵强附会的话;做一些免为其难的推论。虽然他们的手法是熟练的,可惜幽默是贫乏的;想像力是枯竭的;效果嘛,不好多说,只能闭上眼,轻轻给他们一个附合的微笑。

临风公子,真诚地希望你旗帜鲜明地高举板砖这块红布继续中国特色地裸奔下去,为三言两拍争取更大光荣和成绩。等你凯旋归来,我会为你燃放一朵最灿烂的礼花。

燃放礼花是一件很热闹的事,有热闹的地方肯定就这凤凰与我为何来这一对半边儿,当然还要算上喝喝。她们是最好的观众,经常起早贪黑在照看言论,作为女人的殊为不易。没她们的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我相信三言的每一次砖战都会寂寞很多无聊很多。大家想想还有什么比经常看到三言这几位熟悉的美女的红袖添香,更加能让我们俗众感到安慰和欢欣的呢?如果把凤凰比拟为一只上市股票的话,这里的好多人,特别是欢乐书生是愿意倾家荡产买断这只蓝筹新股的。

欢乐书生是很努力地在实行小姨股份制,曾经喊出过很多口号,许下过不少诺言,只随口说要奉献出一些新年蛋糕,就害得凤凰儿空着肚子等好久。这一回,幸好他及时拿出一张布衣水粉画,封住了多少人欲加予他之词:负心薄幸汉。我们看到了一出欢快的爱情话剧——挤板凳,也期待继续欣赏欢乐书生的下一张美图——江湖。

轻不狂是不懂得看图的,因为他要做老师。虽然他很有礼貌,也很喜欢为我们画出一幅刀光剑影嗜血搏杀的画面。但他常常不能融入到轰轰烈烈的群众的运动之中,做一回没心没肺的观众。是他坐得太高还是微笑太勉强让我们感觉生硬?在这里,我很想对他说一句:轻老师,下一回我们一块春游好么?您什么也不用带,只要带上您的童心就好,童心不能丢进下水道里冲走。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江湖了,如果我们真的组织一回春游,估计他又会说他很忙,要接老婆孩子去。或者他会说,“我出钱,你们去玩吧,相片带回来我冲洗,和你们在一起我常常不知说些什么。”在我看来算命先生做久了,人总变得十分奸滑,自然喜欢笑咪咪打马虎眼。

江湖的身影在渐渐模糊,也许我们还能靠欢乐书生等人的白描帮助我们抓住就要流失散轶的纷繁复杂的历史。那么在这一片模糊之中,还有阿三,狮子,边民人等,他们的追求和痛苦嗜血与搏杀,以及亲切可感的第一手的生活资料,会由他们亲自记录下来,让我们亲同感受般地痛切心扉和惊心动魄吗?

叹,何日君再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3 16:14:54编辑过]
发表于 2006-1-4 14: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了?苦闷成这样,至于吗?
每个坛子都是这样的,每个坛子里的每个版,也都各自有兴衰,叹个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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