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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28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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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老人家押到一个周围都是红色的地方.我莫名其妙,他们好像还拿一快石头压在我脸上,这块石头居然会打呼噜,我感觉脸上有些湿湿的,惊奇到极点.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人拿走我脸上的石头,用一支枪老是顶我的肋骨.我睁开双眼,看见6号用脚尖在捅我.说:该起床了,已经12点了!我用手摸了一下脸,发现果真很湿.6号笑得人仰马翻.这家伙把我的脸当枕头,还流了许多口水.
他们把我老人家押上囚车的时候,周围充满愚蠢的目光,还是那个红色背景,这一次多了一只莫明其妙的手,它指向天空.我顺便向上一望,一块巨大的红布在天上飘着.他们说以天上红布的名义,将对我实行宫刑.我恐惧万分,撒谎说自己还是处男.据理力争.他们给我了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直到6号把我打醒,我老人家依然在高呼.6号骂我神经病.脱掉红色睡衣,与我风花雪月.
他们把我老人家押上刑台时,宣布我亵渎了红色的神圣权威.由于极端反动,这一次实行枪决.要我保持沉默.我发现所有的红色突然之间都变成了黑色.笼罩着大地.但大地却在歌唱,歌声越来越嘹亮.可是枪声不断,枪声不断.....我气急极败坏的冲向阳台看个究竟.6号说:人家老百姓今天庆国庆,放鞭炮,关你屁事??我生气的说:当然不关我屁事!
可是,他们把我老人家押去听最后的枪声时,那是他们的理想.我能怪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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