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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清香第一贴:猫哥哥,狗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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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31 17: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李是只知道发钱,偶就来收钱算了。
其他的先不说。
发表于 2004-10-31 19: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你这个李时!
发表于 2004-10-31 2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总觉得是小说的味道
发表于 2004-11-1 22: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是喜欢间中贴的钱钱
发表于 2004-11-2 15: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总体说不错,看到最后,虽然小轻仍是小说中惯常中的不动声色,但我确乎是感动了.
这样的题材可能我们写,语言上会比较煸情些,但小轻却用平实的语言打动了人,到底是真挚的缘故.

只整篇文章"的\地\得"不分,影响文气,还有错别字.还可以细细地改一遍,有些废字可以去掉一些的,散文毕竟不等于小说.嘿嘿,踩小轻一脚.
发表于 2004-11-2 23: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李时在2004-10-31 17:09:00的发言:
老李是只知道发钱,偶就来收钱算了。
其他的先不说。


李时不错,收到了吗?快交来啊
发表于 2004-11-3 09: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强过另一篇多多。

原因在于这一篇有打动人的东西在里面,题材虽不新,却一样感人,因而文字便成了次要的。

遗憾的是,这一篇我过去已看过。
要挑战,请另写来。:)
 楼主| 发表于 2004-11-3 10: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这个文字原是给杂志写的,不过有很多自己的情怀,不迎合杂志的风格,所以一直没被用。但自己很喜欢,没记得给你看过,嘿嘿,被戳穿了。
发表于 2004-11-4 10: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轻,我的一个朋友将你的文章改了一遍,并给了你些意见.我觉得正合我意,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先将她整个改的帖一次,再将她对照改的再帖一次给你,那个清楚.以下为她的发言.


一个是整篇改好后的,一个注明了每个修改对应的地方。

我就不一一写原因了,很粗略的改了一遍,标点符号的改动,主要是保证意思和语气上的通顺和连贯性,顺便纠正了一些错字。另外缩短以及改写了一些句子,使之更符合散文短小精致的特点。
小说,尤其是长篇,篇幅长,注重情节,所以对语言细节可以马虎些。散文则更需要行文流畅有灵气有余韵,对文字本身相对讲究些,而情节则次之。
本次光阴虽然出贴快,但多数还是沿用小说的写法,在语句上漏洞百出,反而更注重情节,对散文这一题材来说,显然有些舍本逐末。
这篇是叙事散文中较为出色的代表了,情绪饱满,能够达到散文借叙事以抒情的目的,只需小改一下便可。
另外的地得的用法是老轻一向存在的问题,呵呵,不用看也能在一篇文字里揪出几十个来。还有“到”和“道”,他似乎总也不肯用道的。
发表于 2004-11-4 10: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整篇改好后:

猫哥哥,狗弟弟

小时候我很皮,据说不到两岁就能爬到梯子尽头。那时父亲在广西当兵,母亲要做活计,就用布条把我绑在织布机上。我很快就习惯了周围环境。织布机后面的角落很有趣,尤其墙角有个小洞,不偏不倚正好在地面和两面墙的犄角。我总试图把手伸进去,可带子的长度恰好让我够不到,一度极为苦恼。

印象里花猫来得比我晚,可母亲总说它比我大,是我哥。花猫那时就总是一副昏睡的样子,喜欢在我脚边打呼噜。那个织布机后面的角落,是我们共同的小天地。记不清哪一年,可能我长大了些,奋力挣扎一番,居然把手伸进了那个小洞。忽然一阵刺痛,我本能的缩回手,一个黑忽忽的家伙也被带了出来。刚放开嗓门哭喊,花猫已经扑了过去,只一下就把那只肥大的老鼠摁在地下。母亲听到哭声跑过来,花猫正得意的叫。母亲掰了一块玉米饼丢给它,换下那只老鼠,顺便扯下一缕鼠毛,烧成灰敷在我手上说:小娃子倒成了你的诱饵了。

这是我对猫哥哥最初的印象。它是我小时候第一个伙伴。乡下的猫除了冬天,很少在家呆着,一天到晚出去打秋风。看它爬到自家枣树上,再跳到邻居房顶上消失掉,我简直崇拜极了,指着那个方向呀呀叫着,可惜没人听得懂。

白狗虽然来家晚,却跟我最好。母亲把它抱来的时候才一拃长,没几天就变了样。那时除了妈妈我谁也不记得,却记得白狗的味道,因为每天晚上都是白狗陪我睡觉。我习惯紧紧搂着它,在三冬的天气,热乎极了。

会走的时候,花猫和白狗就成了我的陪驾。村子里大多数孩子家都有一两只狗,出来玩时跟在屁股后面。我家白狗胆子很小,所以我总受欺负。那只叫“大青”的狼狗很明白,整天把扑倒我当成乐趣。

花猫此时就显出一副高人的样子,虎视眈眈的在墙头上监视着下面的孩子,但除非我哭得厉害,它是不肯回去叫人来的。白狗傻乎乎的,不敢扑大青,只能待在怀里,被我的眼泪鼻涕蹭得毛光锃亮。

我的世界就是这样,天天被狗扑,天天还要出去。后来母亲都习惯了,在我出门前头也不回的喊一句:大青扑别跑啊,小心撵着。

等我学会叫“白狗叼,白狗叼”的时候,花猫的毛已经很粗,也越来越懒。枣树虽然能上去,却不太敢跳到邻家房上了。白狗还是那么傻,不过抱在怀里已能完全挡住我。大青对我也兴趣大减,因我学会了骂街。

我不知道那些词是什么意思,但是声音非常响亮,而且绝对“乡土”。母亲从此不担心我会丢,胡同里有我和白狗的叫声就跑不远。

一天父亲忽然回来了,带回一架铝制的小飞机。那是部队上的东西。我迫不及待的揣了出去。胡同里的碾子通常是我们这些孩子的戏台或者讲台,有个在外面当兵的爸爸,是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的有力保障。

花猫依然在土墙上打盹,白狗在我腿间钻来钻去。我把飞机拿出来,所有孩子都屏住了呼吸,银色的机身在黄昏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忽然,大青的主人,那个叫大疤拉的孩子把我的飞机抢了去。还没来得及哭,大青已经扑上来。白狗傻乎乎的走过来,准备让我抱住。我知道那个飞机有多重要,一脚踢向大青的肚子,奋不顾身的爬到大疤拉身上。他高举着飞机走到井边,喊道:我扔啦,我扔啦。

我根本不听,只管继续往上爬并声嘶力竭的哭喊。终于,大疤拉的胳膊被我狠狠咬了一口,飞机掉下来,闪着银光消失在井口。我也摔了下来,一边狂乱的打着大疤拉,一边胡乱骂着。这个孩子被我吓坏了。从前我多是雷声大雨点小,今天却完全发挥出来,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眼翻白。

忽然,白狗从身边蹿出来,径直跳进深不见底的水井。所有孩子都喊了一声,我站起来兴奋的喊道:白狗,叼,叼。

父亲闻声赶来,几个大人用绳子捆着把白狗捞了上来。那天我一直拍着白狗湿淋淋的身体,不停的喊:白狗,叼,叼。白狗动也不动。

等我被父亲哄笑后,才发现花猫也不见了。大疤拉后来跟我说,白狗跳下去的时候,花猫跃下墙头在井边看着,一副守在老鼠洞口的架势。等白狗被捞起,它才叫出声来。大疤拉说从来没听过猫叫得这样瘆人。

之后我再没见过花猫。

不久父亲转业,我们一家搬到城里。在那个陌生的胡同,我一次次大声喊着花猫跑,白狗叼。没有回应。我找遍了所有角落,然后在楼下坐到天黑,直到睡着了被大人抱回去。

这些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1-4 11:39:32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4-11-4 11: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太谢谢珠儿和你的朋友了,太谢谢了,为这样一个帖子费劲,真是难得,好人。嘿嘿

  对比的帖子给我看,学习学习。
发表于 2004-11-4 12: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猫啊狗啊一向是我最喜欢的。

女儿也非常喜欢,可是为了她的功课,又因为我是个懒女人。所以一直不敢满足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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