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高考结束后我闲得很无聊。我就在大哥的服装店里帮忙。
大哥服装店的生意很好,每天都有好多客人光临,大哥的脸上总是荡漾着幸福。
大哥的服装店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水伊人”。他们店里的服装都是吴霜从株洲批发过来。从我们这个城市到株洲有将近一百公里,吴霜平均隔两天就要去打一次货,每次都是大包小包上百斤,累得她回来连话都不想说。
大哥就让我陪吴霜去株洲打货。
大哥因为自己的原因不能去打货,他对吴霜就显得特别的内疚。
我是在一个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被吴霜叫上了火车。
火车上很多人,都是一些做生意的,每个人都显得睡意朦胧。大家前胸贴后背地挤在一起,车厢里流淌着难闻的汗味。
吴霜站在我旁边,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手臂上,我感到从她的身上传过来一阵阵的清凉。
我现在很高了,我的身材在学校就已经超常规地发展,很多个子矮小的同学问我有什么秘方。我只是笑而不答。
吴霜现在只有我的肩膀高。我的目光透过她的胸衣,影影约约看到她丰满的胸乳。
我就把目光移开。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掏出了一支烟,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引来身边几个人的不满。吴霜扭了扭身子,递给我一个水杯。更紧地把身子贴在我的身上。
我们在株洲服装批发市场批了很多的衣服。吴霜跟批发的人都很熟,他们看到我就对吴霜说:“霜妹子,这是你老公呀,好帅的嘛。”
吴霜就笑着说:“你们说是不是呀,你们以为我的老公都和你们一样呀,三寸身材。”
从批发市场里走出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看着脚下堆着的几大包衣服,看着我们在服装市场里因为拥挤而流的汗水蔓延在脸上弄出的花脸,我们两个都笑了。
我从地上拿起包袱扛在肩上,这几大包我一个人就完全能够胜任了,吴霜空着手跟在我后面,我们朝火车站走去。
在火车站的广场上,吴霜没有去买票,她站住后后过头对我说:“先把东西寄存,我们去吃点饭,车还早。”
我们就把衣服寄存在火车站的寄存处。
株洲是个很小的城市,但株洲的服装市场却是很有名气的。
我们在一家比较干净的饭店坐了下来,吴霜点了几个菜,其中就有我的最爱——红烧肉。
吃完饭后我们在火车站的广场边坐了下来。太阳很大,热气在我们的周围流串。
吴霜说:“小林,我们去开个房间歇息,车还早着呢。”
我就跟在她的后面,天气也真的太热了,我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水包围,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
我们在一家有空调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我还从没有住过有空调的房子,空调对我来说还是很陌生的奢侈品。
吴霜一进房间就脱了鞋子,她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就进了洗手间。
我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机。这房间的电视是彩色的,正在播放着一个女歌星的歌。
房间里很凉,空调在嘶嘶地吐着冷气,我汗湿的衣服干了,身上所有的毛孔都闭上了,清凉的空气流淌在我的皮肤上。
吴霜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已经洗了澡,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
对于吴霜的身体我还是有点熟悉的,因为她的几次在我面前换衣服的举动让我无动于衷。
我几乎没有正眼去看她一眼,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太熟悉了,更因为她现在已经是我大哥的未婚妻了,我还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吴霜把头发拢在脑后,她看了我一眼说:“小林,你也去洗洗吧,太热了,洗洗凉快。”
我就站了起来,我在洗手间里看到湿漉漉的地面,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玲珑的身体。我就感觉到有一丝热气从小腹底下涌了上来。
水龙头打开的凉水让我的感觉如雷击一般。
我出来的时候吴霜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扯开床上的毛痰盖在她的身上,我看到毛痰底下的起伏的山峰。
我在另一张床上坐了下来,电视里的女歌星还在声嘶力歇地吼着。
吴霜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样?还舒服吧。”
我点了点头。
“今天要不是你来,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么多的货,我能拿回去呀。”
“我不是来了吗。”我说。
“幸亏你来了,你哥能做什么呀。走路还让人担心。”她的鼻孔里啃出一声不屑。
我说:“大哥力气还是很大的,二哥就不敢真的和他打架,因为大哥小时候在永顺不是一个人打死过一条狗吗!”
“是吗?我还不知道,他呀————。”
吴霜笑着说:“那是一条什么狗呀,才几个月大,三岁小孩都能打死的。”
我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在永顺的时候我还太小,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
“我的头有点痛,你过来帮我按按,好吗?”吴霜说。
“你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呀。”吴霜有点温怒了。她看我动也不动,就坐了起来,盖在她身上的毛痰滑落下来,我看到她里面几乎就没有穿衣服了。
她伸出手,招呼我过去。
我被她拉在她的床边坐下,她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头上。
我的手接触到一片冰凌。
她微微闭上了眼,任我的手在她的额头上游荡。
她的胸脯微微地起伏,洁白的乳房露出了一大截,很疯狂地刺激着我的眼睛。
“小林,好好地帮我按按,好吗?”吴霜吹气如兰,喃喃地说。
我点了点头,我的手心里已经浸出了汗。
我和郑泓还从来没有这样接触过,尽管我们之间已经有过接吻的举动,但我的手一直就在她的脖子以上的地方活动。不是我不想深入,是郑泓每当我要深入的时候她就离我而去,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惆怅。
吴霜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的手在她的目光中不敢再动了。她很不高兴地恩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
她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丰满的胸脯上,我的手就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情在周身激荡。
除了我母亲,我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女性的乳,我的手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洁白的柔韧的乳房。
吴霜呻呤着,在我的手下扭动着。
她喃喃地说:“我不会嫁给你大哥的,我要嫁给你。”
我不敢说话。
“我会对你好,就是你不要我,我也要给你。”
看着`床单上盛开的一朵殷红的花,我知道哪是她的处女花,我们开始做了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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