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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上苍的安排,那个晚上注定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我们都拼命哈哈笑着,互相在脸上涂满稀泥,可是双方还是都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慌乱,就好象这一扑,就让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了一样。
已经快到家了,我们没有再骑车,一前一后推着车回来。进了小区,只见凉亭下风雨无阻,还摆着两桌麻将。我们一边感慨成都人坚忍不拔的麻将精神,一边马上闪进屋里。
我到镜子前面一照,才发现自己完全象一个泥人一般——白珊因为穿着雨衣,就好多了,只是有些擦脏而已。
我不顾白姗在场,赶紧把还在滴水的衬衫脱了下来,白珊忽然在一旁笑道:“哇,曲线毕露,很是诱人啊!”
可不是,三点露了两点!我“嘿嘿”笑了两声,——便摆了一个脱衣舞的造型逗弄她。
她一改以前害羞的样子,咯咯笑起来,道:“你往下脱啊——脱啊——”
我哈哈笑道:“脱就脱——”说着拉开了皮带,逗她道,“我脱了——我要脱下面了——我真地脱了——”
猛地一动作,她竟然“啊——”地尖叫了一声,把头埋在了沙发里。
“哈哈哈哈”我大笑不止,滚到她旁边,这么个胆小单纯的女孩!
白珊睁开眼睛,看见我骗她,拳头早向雨点一样打过来。她的样子那么蛮横可爱,似曾熟悉,又十分遥远。我一只手抓住她的拳头,按在沙发上,望着她清澈、犹豫、有些惊慌的眼睛,好象感受到吹进幽暗山谷的一阵风,正把外面世界一些新鲜的种子撒播在堆满腐臭树叶的土地上……
我忽然涌起一股不可遏制地冲动,嘴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这次她只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回应起来,激烈而又有节奏地……两个精刮而独立的人的想法彻底暴露。
这是我认识她第一天就幻想过的情景,可是我曾经用上半身管住了自己……我轻轻解开她衣衫的扣子,一边吻着她微微翘起的乳房,一只手在她最隐秘的地方象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她全身悸动了一下,然后就瘫软下来,嘴微微张开,闭上了眼睛;我感到她的皮肤烧得发烫,浑身无力又很紧张,两条腿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那样子,就象一朵娇羞的初放玫瑰。
她好象没有什么性经验,我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抓住她的手放在阴茎上面,让她亲近一会儿。我的阴茎早已经又硬又烫,象一个要咬人的野兽,她大概没有料到男人的这东西会变得这么大,这么凶猛,刚一触到,手就象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我的双臂把她抱紧,再一次轻轻抓住她的手,她终于低头看了一眼那紫红膨胀的东西,颤抖着握着它……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轻轻扳开她夹紧的双腿,轻轻地,慢慢地探询一个神秘的所在……就在我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她却好象梦醒了一般大喊起来:“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狂风刮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暴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一下子从狂暴的情欲中醒了过来,那迷幻的,美丽朦胧的一切一下变得清清楚楚,现在怎么看都那么别扭。
失去欲望的身体也一下失去了热量。白姗紧紧裹着沙发里面,久久未说一句话,我不禁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赶紧围上衣服去洗热水澡。
水顺着我尚未发福的身体流下来,划过一道道晶莹的曲线。我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在肚子上接水,形成一个小水塘,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她明显是喜欢我的,刚才也渴望我的进入,可是为什么会突然要求……我并不感到内疚,今天晚上的事情并非我一厢情愿……我只是感到女人果真难懂,只能摇摇头提醒自己不必太认真——哪里找不到女人呢,我们还要在一起共事,因为这个而破坏合作并不划算,不如把她当作一个好的工作伙伴吧!
热水正把污垢和那些朦胧而美好的东西从我的身体上带走,那受过伤的心灵重新穿上了厚而坚硬的盔甲,完全封闭起来,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看清自己的变化:
我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忍辱负重、负责任的男人;
我不会因为别人委曲求全自己,但也不会因为冲动而不考虑后果;
快乐和事业成功永远是最重要的东西;
因为生活缺少激情,所以我要不断寻找刺激;
不关心政治,只在乎金钱;
不放纵自己,但绝不压抑自己的情欲;
没有女朋友,可是不缺乏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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